这么想着,贝尔莫德花了不知多少意志力,若无其事把那句“好啊”扭转成了一声满是试探意味的“哦?”
江夏听出了对面那藏得很深的动摇,体贴地帮她递台阶:“听说‘新出医生’最近跟朱蒂老师关系不错,相处得像朋友一样。要是休息日在外偶遇,想必能顺利汇合在一起。”
贝尔摩德:“……”
江夏又学着琴酒的腔调说话:“而且那个美国女人身上沾着老鼠的气息,揪出她和她背后的人也是你的工作,不是吗?”
贝尔摩德终于矜持地沿着台阶走了下来,她勾唇一笑,对着窗外扬了扬手中的酒杯:“既然你这么说了,那就预祝我们休息日玩得愉快。”
……
休息日果然非常愉快。
尤其是到了碰面地点,朱蒂对着“新出医生”嗖嗖冒杀气的时候。
江夏惊喜地看着那身薯条香味的杀气,后知后觉地想起来,这两人好像有杀父之仇——当然是单方面的,指的是二十多年前贝尔摩德杀了朱蒂的父亲,还烧了人家的房子。
不过过往的恩怨与他无关,他只是一个勤勤恳恳的灵媒师罢了。
这么想着,江夏诧异地看向“新出医生”:“真巧,新出老师也来滑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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