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利兰也是同样的反应,甚至连朱蒂都重新戴上了眼镜——虽然视力和听力理论上来说没什么关系,但不知道为什么,戴上眼镜就是比不戴听得清楚。
然后就听窗边大矶家的几个人,继续展开了他们的伦理大剧。
大矶永美转过头看向卷发未婚夫,声音转冷:
“别想着瞒我,我早就发现你们两个有奸情——你们是打算勾结起来抢走我父亲的遗产吧。”
卷发男人直到这时才回过神:“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!”
大矶妹妹也小声道:“姐姐,你想多了,父亲他身体还很健康……”
“闭嘴!”大矶永美,“他身体健不健康,跟你们想不想要遗产有什么关系!”
酒店经理愣了好一会儿,连忙拉架:“大矶小姐,您多虑了,左卷先生和您妹妹其实没有……”
“少替他们开脱了!”
大矶永美呵斥着打断了他的话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老东西做过什么——他俩在这家酒店约会,就是你给他们提供的房间!”
大矶小姐同时激战三人,不落下风,眨眼间就把三个人训斥到哑口无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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