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顾了今天一整天的经历,很快就发现了一切的源头:“是因为库拉索,那个女人偏偏让我今天出来补笔录,为的一定就是现在这一刻……那个女人果然已经叛变了。”
一想到这件事,桥本摩耶仍旧觉得不可思议:“她看上去明明地位很高,就连爱尔兰先生对她都有些客气和忌惮,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连这样的人,也倒戈到了乌佐那边。”
鸟丸奈绪子安静地没有打扰。只是身边有这样一个倒霉蛋摆着,她忽然感觉到了一丝微妙的愉快——果然快乐还是要靠对比产生,倒霉的人不止自己一个。比起她,旁边这个男人似乎更加难以接受他已经成了“那个人”的部下的事实。
而两个难兄难弟排排坐,各想各的时候。
猪冢三郎从后视镜里悄悄看着这两个人,不敢吱声。
虽然一头雾水,但直觉告诉他,后面那俩人好像牵涉进了不得了的组织秘密。
这种时候不能多嘴,否则厄运没准要把他这个无辜的司机也笼罩进去。
这么想着,猪冢三郎继续维持着小幅度的动作,开车刹车,随着拥堵的车流蛄蛹,假装自己只是车上一只配套的摆件。
途中他们路过一只摄像头,冰冷的镜头记录下了这和谐的一幕,将画面传到了某个人的眼前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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