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夏站在窗边,睁开了眼。
本体刚才一直面朝窗口、凝望着外面深沉的夜色,假装出神,实则挂机——由于外面走廊里的混乱,他得以不受打扰地在这挂了一段不短的时间。
现在意识回归,江夏正想去走廊里看看情况。
然而这时,通过面前漆黑镜子一样的窗户,他看见了一道从自己背后接近的眼熟人影。
两人的视线在“黑镜子”里一碰,皮斯克露出了慈祥的老者微笑。
江夏回过身,有点疑惑地看着他。
皮斯克早已在走近的过程中,不动声色地塌下了一点肩背,让自己看上去比平时老迈、缺乏威胁性。
他余光发现没人注意到这边,心里暗喜,面上则沧桑忐忑地说:
“小伙子,你知道这家酒店的更衣室在哪吗?我孙女刚才不小心把酒撒到了裙摆上,说要去换,可到现在都还没回来。”
江夏一边听,一边隐晦地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皮斯克。
明明刚杀过人,这瓶老酒的身上,却又已经涨出来了一些杀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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