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临时上司虽然没有明说,但江夏总感觉他脸上写满了“你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”“要不真的去找一间神社吧”“这么下去不行啊”之类的台词。
但最终,安室透还是勉勉强强保持住了他唯物主义者的立场,把所有的欲言又止都止了回去,一个字都没说。
伊豆海边,有很多高档酒店。
但安室透却没选那些店,而是挑了一家靠近陶艺教室的民宿,入住了最高的那一层。
从这里,再加一个望远镜,能勉强看到陶艺家们的院落一角——陶艺教室是前店后家的模式,店铺连着菊右卫门的院子。
安室透进到房间以后,拉上窗帘,支起望远镜,暗中观察了一会儿,没看出什么问题。
于是他决定等天黑以后,摸进去探查,了解一下大致的情况,第二天再用体验券混进陶艺教室,更有针对性的打探消息。
这些名字里带“教室”的地方,服务人员通常要比别处健谈一点,多少能套出一些情报。
江夏和他不同,没多少工作热情。
他知道安室透要查的那个“窃听用陶器”,其实是一桩乌龙——那只是某个预备役杀人犯的演习道具,而不是有人在针对组织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