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德容的父亲闻言之后,稍微有些停顿:“元海,我是想,住在外面到底是不方便,住在你家不是更好吗?我也更放心一些。”
纪元海解释道:“孙叔叔,我爱人在我们河山省望滩县那边,我本来也是望滩县的当地领导,这一次是有事才来省城这边的。”
“所以我这边虽然有住处,但只是单身一人,并不方便嫂子住下。”
孙德容的父亲顿时了然:“原来是这样!”
“看来是我不了解你那边的实际情况,既然如此,元海你就看着安排吧。”
纪元海心神微动,又开口说道:“孙叔叔,您如果实在不放心嫂子,我也可以给嫂子安排另外一个绝对可靠的住处,就是不知道您会不会顾虑一些别的方面。”
孙德容父亲闻言,顿时有些警觉:“元海,你说的是哪里?你认为我又会顾虑什么方面?”
他虽然上承余荫,但也是扎扎实实升上来的,对于一些事情是十分敏锐的。
纪元海这么一说,他就担心会出什么问题——毕竟孙德容说的再好,也有被迷惑的可能;纪元海说话再和气,也有可能借着他女儿搞什么名堂阴谋。
遇事不可不信,更不可全信。
纪元海说道:“我在想的是,孙叔叔您如果实在不放心嫂子住酒店,我又没办法陪伴嫂子,是不是可以让嫂子在孟叔家住一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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