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然不无讥嘲地说道:“花建波同志,你的病已经好些了吗?还会不会突然再犯?”
花建波已经即将调走,也知道铁然现在已经失去很多光环,属于是被拔了牙、按住爪子不能伤人的老虎,因此倒也不惧怕他。
“我的病又不是传染病,应该不会反复再发作。”
花建波这话,也是直接对铁然暗讽。
“传染病”这三个字,现在已经成为铁然心里面最大的痛楚。
“你——”铁然气得坐不住,直接拍案而起,盯着花建波。
花建波面不改色:事已至此,怕他也没什么用。
“好,好,知道即将要调走,这胆子越来越大了!”铁然冷笑,“知道要去哪里吗?上面怎么安排的,要不要我帮你好好打听打听?”
花建波回答道:“不用了,我自己知道。”
铁然惊讶看向他:“你自己知道?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铁然书记,自从你决定要让我担任考察组组长,逼迫我叔打电话之后,我想我在宁河县这边就已经没有呆下去的必要。”花建波说道,“当初你从京城来河山省,我听闻之后不惜推掉岳峰、纪元海他们对我的安排,专门选择你的宁河县。”
“我和我叔付出这么多之后,得到了什么?就是你准备好的黑锅,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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