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说这个望滩县的体制内工作人员,工资虽然按照规定没有轻动,各方面的福利待遇,吃喝穿用比以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!
在如今这个很多地方都在哀鸣养不起铁饭碗的时代,望滩县却在逆流而上,给全体人员准备盖新房,分配新房。
这也就难怪,工作人员们对纪元海如此尊敬,对曾经试图破坏城区改造的桑树立等人无比唾弃!
这个工作人员走后,花建波又坐下工作了一会儿,终于差不多,天色已经黑沉沉。
他站起身来活动一下身躯,肩膀僵硬,脊椎发出轻微的嘎嘎声,肚子也在叽里咕噜的作响,仿佛在抗议这不停歇的工作节奏,
花建波深吸一口气,揉了揉酸涩的双眼。
踏出办公室的那一刻,疲惫如潮水般涌来,这让他不由地略感自嘲,微微摇头——什么时候工作这么累过?
来到望滩县,我可是真没闲着!
自嘲过后,花建波自己也又笑了,这种整天忙碌做事充实感居然还不错。
推开家门,花建波便见孩子在看电视,叔叔花富盛正坐在客厅的老式木椅上,老婆坐在一旁聊天。
花富盛的面前摆着一杯散发着袅袅热气的茶水,等待着侄子归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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