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奇冷笑:“这还用说吗?”
“就铁然之前表现出来的水平,这一次要是没有铁嘉贤给他出招,他能来表现一下自己的能屈能伸,那才是奇怪。”
“元海,你的意思是,愿意陪他演演戏?”
“演呗,反正越演越憋屈的是他自己,又不是我。”纪元海笑着说道。
孟奇也笑了:“你这么说,倒也是……还有一件事,我得问问你,花建波和花富盛两个人你有什么意见没有?要不要把花建波调离宁河县?要不要让花富盛干脆从宁河县撤资?”
纪元海闻言,稍作沉吟:“我问问他们怎么想的吧。”
“毕竟他们是愿意亲近我,可不是真当了我手底下人;更不用说,这一次人家提醒有功,我怎么说也不该借这个机会直接给人家决定前途。”
孟奇闻言,倒也欣慰:“好,你这样考虑也是应该的。”
“能够为别人考虑,人家才愿意为你考虑;铁然这一次栽跟头,跟他自大傲气、自以为是不无关系,也跟元海你能够地利人和有关系。”
“你问问他们吧,今天就把这件事决定了。”
纪元海应声之后,便把电话又打给花富盛,询问他和花建波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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