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话音一转:“小纪,你说你这一身种植花草的本领,如果只满足于在这个地方开一个店铺,是不是有些浪费?”
纪元海心中一动,总算是明白这个花老板为什么让自己称呼他为“花叔”。
天下熙熙皆为利来,天下攘攘皆为利往。
花老板虽然不至于说是屈尊纡贵,却也是对纪元海和颜悦色地拉交情。
原来是他第二次看到纪元海这一店铺的花草,还是冠绝同类,知道了纪元海是种植花草的奇才,由此产生了“这里面是商机”的想法。
纪元海回头再看自己和花老板的认识过程:第一次路边摆摊,卖的花草惊艳,第二次已经拥有两家店铺,已经称得上是发家致富,卖的花草依旧惊艳,并且在省城花草圈子享有盛誉。
这中间仅仅隔了一年,纪元海依凭的,仅仅是种花草的本事。
花老板这是动心了。
他动心了,纪元海却是立刻警惕了——这个年代的人们,正在开始往钱看,对资本之恶尚且认识不深刻;纪元海的其中一份记忆,作为一个被资本过劳死的小社畜,如何不知道资本的恶?
再慈善的资本家,涉及到利益,也是没有感情可言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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