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看,纪元海就感觉有点尴尬。
王竹云的,映照现实太厉害了,她写田鼠娶了兔子,然后又把兔子赶走,又娶了真正适合田鼠的母田鼠……
这有什么意义?
没什么意义,只是在个人借物喻人。
在这个程度上,就是王竹云写给自己看的东西,甚至不具备真正的文学性。
按照词语运用,这里面文化水平不低;但是看立意,着实不能算作品。
纪元海看完之后,看向王竹云。
王竹云也看过来,有点不好意思:“你别笑话我,我借物喻人,写着玩的。”
你既然都知道,还给我看这个……
纪元海也只能从自己了解的王竹云、她写的东西揣测:她应该是对于父母的事情耿耿于怀,至于说性子,本来是开朗、欢笑的,也是善良的。
这样的情形,能写出什么来……真不好说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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