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说是,梅老板也说是,但他的确不值钱。”
“你明白了吧?”
王大同茫然点点头,又看向另外一拨人。
领头的那是个头发凌乱,穿着旧棉袄,干瘦的中年人,一双眼睛跟放在土里的死鱼一样,灰沉沉。
他看着王大同,什么也没说,但是王大同已经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。
“姚哥,这钱——”
“你不想还?”
灰沉沉双眼盯着王大同,姚哥手掌插在棉袄兜子里面,手指头从兜子里面又露出来。
“要么三千六百块钱,当场交给我带走,要么房契我带走,明天咱们去过户。”
姚哥的声音很稳,一点没有打打杀杀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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