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纪元海这么说了,还有一样至关重要的底牌,陆荷苓和刘香兰才都释然。
“元海,你这藏着掖着,吓我一跳,我还以为真的只能被那个高大明拿捏,听他重新商议工钱了。”陆荷苓说道。
“就是说!真真的吓我一跳,这好几天吃不好睡不着!”刘香兰拍着胸口鼓荡,心有余悸地说道。
随后又说道:“元海,你既然这么厉害,原来的时候怎么没有听你说起来?比如原来跟姓白的时候,你也可以用这样的方法要一个高价啊。”
纪元海笑了笑:“那条白泥鳅,我是真不想多跟他打交道。”
“那时候如果跟他讨个高价,占一时便宜,后续的麻烦反而会更大。”
“就像是现在的高大明,看上去占了便宜;就凭他这点道行,要是能动了白泥鳅,我感觉那才叫邪门。”
有了纪元海的保证,刘香兰的心情果然好了很多,紧接着每天去县城,也就不再每天在意高大明的表现。
不知不觉又过了几天,这一天刘香兰回来,跟纪元海说:“奇怪了,高大明今天一整天,都在哭丧着脸。”
纪元海第二天去铺子里面看花草,发现高大明的确挺沮丧,眼睛里面带着血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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