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香兰摇摇头:“不是这么回事。”
“有人把咱们窗户给砸坏了一半,这大冷天的,除了耐寒的那些花草之外,其他的恐怕都活不成了!”
“我干嘛回来过年啊,我要留在县城,不就没这种事情了吗?”
说着话,懊恼地直跺脚。
那可是几百块钱的花草,她心里面太疼了。
纪元海闻言也是惊讶:“有人砸的?”
“是啊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砸的,是昨天还是前天,又或者大前天……”刘香兰说道,“我真是太晦气了,太晦气了!”
纪元海说道:“刘姐,你也别着急。”
“别人搞破坏,这跟晦气不晦气没关系。”
略作沉吟,又对陆荷苓说:“你在家带着王晓红,我现在就跟刘姐去县城,看看花草能不能恢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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