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姐,刚才说什么来着?”纪元海笑着说道。
刘香兰恼羞不已:“都这样了,咋还能想起来啊!元海,你是害人精一个!”
她越是这样羞,纪元海越是看着她这样子也别有趣味。
本就艳且润的刘香兰,因为这羞若玫色,更多了几分艳。
若牡丹又淋了一层露水。
“好了好了,说回正事……”纪元海说道,“你不就是担心,咱们这几天不去,姓高的连二十五块钱也不给了?”
害人精,倒是这会儿正经起来……
刘香兰好不容易算是把想法拉回来,点点头:“是啊,元海,一开始我感觉姓高的不是个东西。”
“后来又一想,二十五块钱也的确不算少了……其实将就一下,也是个不错的活计,一年加起来三百块钱,也还是比生产队好得多。”
“再说了,就算是我们不干,万一有别人干,那也太可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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