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岳清很是不忿,说孟昭英一个被人碰过的货,也敢拒绝他,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。”
“我看二叔一家显然没有理智可言,真的要对孟家说什么下三滥的事情,无可奈何终于跟他们摊了牌。”
纪元海问道:“岳哥你怎么说的?”
“我说,魏赫德当初说的话,已经被证明是彻底的谣言,孟昭英本身是清白无辜的,只是被魏赫德胡乱攀咬。”岳峰说道,“然后我列出了岳清敲诈勒索、南下赌博、根本没有经营公司,反而损害岳家名声的行为,警告岳清一定要老实一点,否则这些事情自己能查到,外人也能查到。”
“当初魏赫德怎么对付马向前,就有人可能用同样的手段对付岳清,他如果不收敛,将来也会有牢狱之灾甚至连累全家出事。”
纪元海听到这里,笑了一声:“岳哥,你到底是留了几分情面,只是用外面的人吓住岳清。”
岳峰无奈说道:“要是能吓住,我就不用撕破脸了。”
“岳凌和岳澈两个还算比较有是非观,也知道终究岳家要团结在一起,所以立场和我虽然不同,也很不满意岳清胡作非为。”
“我二叔和二婶则是认为我可能搞了诡计,破坏了联姻,为自己争取利益,反过来帮助外人欺负自家人;岳清跟他们是一个想法。”
“我迫于无奈,只好警告他们——如果他们敢破坏岳家当前局面,不知好歹得罪孟家,我第一个大义灭亲,把手里面掌握的东西举报出去,先把岳清送去监狱。”
“这话一出,二叔家暂时是老实了,但和我也彻底结了仇,以后不会再有什么好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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