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怎么突然之间,望滩县和宁河县就这么直接摆明了互相指责?”
纪元海回答道:“孟叔,这件事可不能怪我。望滩县这边才是真正受委屈的那个,我们还没说话,先被宁河县这边指责,整件事可都是那边先惹起来的。”
孟奇有些恼火:“就知道你们这里面有事!元海,到底什么情况,你为什么从一开始没跟我说?”
纪元海也很无奈:“我哪知道他这么做贼心虚,贼喊捉贼啊。我还没等到有什么事情,他先嗷嗷跟市里省里说,我这边有传染病。”
“关键就是痢疾拉肚子一点小事,哪儿有这么回事!”
“你先别抱怨,到底是什么问题,什么情况,你跟我说。”孟奇沉声说道,“伱要跟我说清楚了,我还能继续相信你。”
“你要是跟我打马虎眼,元海,不要让我失望,更不要让昭英伤心,你知道吗?”
“我知道的,孟叔。”纪元海郑重回答,“您就是我家里长辈,我怎么能对您说谎话?”
“事情要从一个星期之前,宁河县那边突然打来一个电话开始说起,打电话过来的是花富盛。他说自己要带五个商人过来望滩县投资,我虽然感觉奇怪,但对这件事当然是表示欢迎的。”
“花富盛在省城投资很多,在望滩县、宁河县也都分别投资不少,而且跟宁河县花建波是叔侄关系,我知道。”孟奇说道,“他说要带人过来给望滩县投资,应该没有意外。”
“对,孟叔,我本来也没感觉意外。”纪元海说道,“但接下来的事情,可就让我太感觉意外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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