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海,吴海德等五个人的情况我们还没调查的太清楚。”花老板又开口说道,“宁河县这边没有人了解他们,去甘山和河间两处地方的人,也没打听到当地有做生意的跟他们五个同名。”
“五个人,一個都没打听到情况,说起来真是有点惭愧。”
纪元海笑了笑,回答道:“不必惭愧。术业有专攻,有些圈子里面的事情,不是你派个人空口白牙两天三天就能摸清楚的。”
“花叔你这样打听不出来,其实心里面应该也有猜测了,那就是吴海德这五个人压根就不是经商的这个圈子里面的人,而是来自于其他的圈子。”
“是,我的确有这方面的揣测。”花老板回答,“但是我不太明白,他们会来自什么圈子,居然能对望滩县现在的大好局面产生威胁。”
“这个,我倒是有所了解。”纪元海说道,“自从你给我打了电话之后,我也一直在派人去查探,终于在今天上午得到了大概的情况。”
“吴海德等五个人情况很复杂,背后牵扯着一些人,但是他们又很嚣张,属于是比较无法无天,到了哪里都会闹出乱子来的人。”
“这就意味着,一旦他们来到望滩县,那就是极为恶心的局面;我不处理,那就等于对不起望滩县的老百姓,对不起自身职责;我处理了,那我就得罪了不止一个复杂纠缠的团体。”
“铁然就是把这么一团刺猬扔给我,想要扎我的手,后续他再煽风点火,我就再也不能亮眼出众,跟他相提并论了。”
纪元海说到这里,花老板不免询问到底是什么复杂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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