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话说到这个地步,你听明白了吗?还去不去望滩县?”
花建波一开始的确装的生病,这时候躺在病床上,听着铁然这明明白白的诛心之言,心里面是真的受到了打击。
“铁然书记,您这样指责我,是不公道的。”
“我当初外放之时,岳峰、纪元海他们对我并不错,我为了帮助您,特意到了宁河县这边来;来到这边之后,我勤勤恳恳工作,自问从来没有出现过问题。”
“我叔为了表达对我、对铁然书记的支持,前期就投了一千万,后面陆陆续续投入达到了一亿之多。”
“我们没有功劳吗?就算是没有功劳,难道也没有苦劳?您是哪里来的不信任?”
铁然冷笑:“是啊,在宁河县这边投资一亿,却往望滩县那边投资两亿多,无偿赠送公路、工厂,专门给我作对,这也值得信任吗?”
“你们投的一亿多,我难道没给优惠政策吗?花富盛难道没有因此赚钱吗?别以为你们投资是给了宁河县这边天大的人情,我们顶多是相互利用!”
花建波苦笑:“铁然书记,您要是这么说,我真是无话可说了。既然你能把我叔的一亿投资看作是利用,那么为什么不能把他的另外一些投资也看作是利用,非要牵扯到什么信任之上?甚至把我这个不涉及商业的也一起牵扯进去?”
“你要说你一无所知吗?”铁然冷声问,“花富盛给望滩县帮了这么大的忙——”
“没有,我叔只是去赚钱,望滩县那边就算是没有他投资也一样是赚很多钱,问题关键根本不在我叔身上。”
花建波又辩解一声,见到铁然、曹德华都根本不相信,也是无奈摇头:有些事情到了一定的地步,事实真相已经不重要,就看彼此的站位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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