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跟望滩县那边的几千万美元相当于两亿多的生意,完全不是一回事。
曹德华明白,自己必须好好说明白,还得尽可能委婉地劝一下铁然,要不然这生意投资就等着亏钱到干瞪眼吧。
哪怕是他忠心耿耿,对宁河县投资很多,那也同时要赚钱、而不是被坑钱的。
思考之后,曹德华听着电话那头铁然隐约有些不耐烦,便拿出了自己的说法:“然哥,您是做大事的,跟望滩县那种碰运气卖点东西的情况肯定不一样。”
“今年他们运气好,凑巧能够卖出去,等到了来年,他们可就没这个运气了。”
“到了明年,咱们宁河县这边正是大发展的时候,而望滩县那边又没有今年的生意,对咱们来说可就不值一提了……”
铁然的语气微微和缓:“你是这么想?”
“嗯,然哥,我是这么想的。”曹德华回答。
“那你就愚蠢到家了,几乎是不可救药!”铁然声音骤然提升,曹德华顿时被震得耳朵难受,面目狰狞地将电话离开耳朵。
小祖宗,你想要我的命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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