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要是同时还有不一般的来头,那就不是被欣赏和看重,而是同处一样水平,彼此的善意了。
洪山市领导走的当晚,纪元海接到了一個电话。
“元海,你瞒得我好苦!”花老板上来一句话,就是这样说道。
纪元海心知他这话因为什么,不过口气中难免不懂装懂:“花叔,你这话从何说起?我瞒你什么了?”
花老板在电话那头苦笑起来:“你说你瞒我什么了?我要是早知道望滩县那边会有几千万美元的大生意,怎么会只投资一个塑料制品厂?”
纪元海微笑着回应:“花叔,你这话不对吧?我当初可是不止一次地跟你说,望滩县这里肯定会发展起来的;结果你还是信心不足,这可怪不得我。”
“再说了,伱投资一个塑料制品厂也是很不错了,也没必要这样激动吧?”
花老板闻言,心里面只想骂娘。
就望滩县那只比普通小镇好一点的“破猪圈”级别水平,我能投一个厂子过去,就已经是带着投资可能打水漂的最差预期去的,这已经是非常有魄力了。
谁他妈能想到,就这么短短时间内,望滩县就能够有这样惊人亮眼的成绩出现?
最可恶的是纪元海——他和天和公司关系很深,天和公司的松露要赚大钱他肯定知道的清清楚楚。在这种情况下,他居然不漏半点口风。
要是花老板早知道有这么一回事,早知道天和公司居然能在种植这方面玩的这么大,这么暴利,他绝不会只投资这么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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