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遇春看着一闪而逝的背影面露沉思。
“除了五年前蝴蝶谷西南的事,他的声音……怎么跟冀宁路埋伏察罕帖木儿时那个渔翁得利的元军将领很像?”
当时他被重物击晕过去,失去意识前曾隐隐约约听到察罕帖木儿与来人的对话。
如果那人是他的话……
常遇春不由得打个寒噤。
应该不会吧,如果是的话,那就太可怕了。
与此同时,楚平生七拐八拐,走错三个房间后终于来到新婚妻子的石室。
正对石门的是寒玉床,旁边放了两个黄绸坐垫,再过去是一张石桌,杨萧琴轻挽袖口,玉手捉笔,正聚精会神写着什么,似乎没有注意他的到来。
楚平生走过去,从后面揽住她的腰。
“在写什么?”
杨萧琴偏头看了他一眼,朝石桌上的宣纸努努嘴,楚平生低头一瞧,却是苏轼的一首词——莫听穿林打叶声,何妨吟啸且徐行。竹杖芒鞋轻胜马,谁怕?一蓑烟雨任平生。料峭春风吹酒醒,微冷,山头斜照却相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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