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剥去树皮的位置,里面的部分泛着陈旧黄色。
“都这样了,它还能活吗?”
陆荷苓伸手摸着伤痕累累的榆树,轻声问道。
纪元海转过头去,看着她神情专注。
“它还活着呢。”纪元海说道,示意陆荷苓抬头看头顶,碧绿的榆树叶子在头顶上舒展着,密密麻麻交错成一片阴影。
陆荷苓眼圈微红,手指摸着榆树泛黄的地方。
那树皮被割下的位置,如同被羞辱后的伤口,永远也不能愈合。
“都这样了,它为什么还要活下去呢?”
陆荷苓又轻声问道。
纪元海立刻说道:“因为活下去才有意义。”
陆荷苓立刻转过头来,声音微微提高:“意义又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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