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八阿哥,福晋冷静下来会好的,您别怪她。」珍珠哭着说,「惠妃娘娘好恶毒地折磨福晋,满地的珠子要她跪着爬着找回来,还让太监宫女都看着。」
胤禩双拳紧握,恨不能进宫将惠妃一刀结果,但若冲冠一怒为红颜,他的前程事业就要交代在今日了。
胤禩冷声吩咐:「我要赶回南苑办事,你们伺候好福晋,若有外客来访一律不见,这京城里没有谁是得罪不起的。」
珍珠应下,送走八阿哥后,再回来看福晋,见睡得昏昏沉沉,她自己也累得够呛,叮嘱了下人们几句,赶紧去缓口气。
到今日上午,昨天在宫里发生的事,早已传开,三福晋自觉扬眉吐气,还故意派下人来送金疮药,即便被婉拒在门外,也要将八福晋遭惠妃责罚的事宣扬出去。
但彼时八福晋昏睡中,对此一无所知,而八阿哥在南苑为了修马棚的工程忙碌,这纷纷扰扰的讥笑嘲讽,似乎没使上劲,也不乏有人夸赞两口子沉得住气。..
紫禁城里,胤禛忙完手头的事回到值房,见八阿哥桌前纹丝未动,猜想今日没进宫。
想到昨日之事,若是毓溪在宫中受辱,他必定要闯宫讨个公道,但很快就意识到,只因自己在后宫受尽优待,才会这般想当然,胤禩那般从小不容易的孩子,怎会轻易拿前程事业做赌。
小和子来奉茶,轻声说:「八阿哥没动静,反倒是大阿哥派人给惠妃娘娘捎话,要她别再作践八福晋,把惠妃娘娘气着了。」
胤禛皱眉:「这一天天的,你都从哪里打听来这些闲话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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