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莲应下,但忍不住嘀咕:「您说,侧福晋若真有什么事,是算计什么呢?总不能还是为了宋格格的事儿,心魔难解吧,您都给指了明路的。」
毓溪眉心一颤,似乎想到了什么,不禁苦笑:「小小一个家都难得几日太平,何况天下,都不容易啊。」
这日等到天黑,不见西苑宣太医,后来小和子来传话,说四阿哥过去时,侧福晋精神正好,原本害喜就是一阵阵的,便说服了四阿哥,没让传太医。
然而在毓溪闭门坐月子,青莲也将心思都放在福晋和大阿哥身上的这些日子里,还是有人留心西苑的动静,知道太医隔三差五的来,知道李氏这一胎很不安稳。
入夜时,宋格格来书房侍奉茶水,胤禛见了,随口道:「天气越发暖和,茶水的事不必再费心思,明日起不用过来了。」
宋格
格很是失落,低头绞着手里的帕子,胤禛见她如此,干咳了一声,道:「这大半年,你做得很好,很有分寸,我和福晋不会亏待你。」
「这是妾身该做的,能伺候您,是妾身的福气。」
嘴上说福气,心里却很不服气,这么久了,除了茶水,夜里也没少伺候,甚至没人和她争,可偏就怀不上,很快福晋就出月子了,李氏也要生了,宋格格知道自己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。
「还有什么事吗?」
「就是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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