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罗氏听得心乱如麻,她不愿说不吉利的话,可孩子这会儿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,不如让她说出来,心里还能舒坦些。
「记住了,你说的话额娘都记住了,可你不能丢下额娘,咱们好好的,你只管放大胆子生,不会有事,你和孩子都会平安。」
「额娘,我疼……」
如此反反复复,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,毓溪被阵痛折磨得生不如死,依旧生不下来。
胤禛站在院子里,身影随着日落渐渐拉长,直到消失在暮色中。
负责点灯的下人,手忙脚乱地来点火,这大半天过去,胤禛才算瞧见几个慌乱的人。
家里的事,他时常顾不上,开府这些年,毓溪里里外外一把手,长辈们、宗亲们无不夸赞四福晋贤惠能干,就连生孩子时的事,也安排好了。
可谁还记得,毓溪那么年轻,她自己还是个孩子。
随着灯笼挂起,院子里又亮堂起来,有丫鬟从小厨房出来,轻声招呼和管事,想让四阿哥吃点东西。
小和子很为难,但主子今日只用了一顿早膳,之后从书房赶来,就在院子里站到日落天黑,只怕要撑不住。
他硬着头皮靠近,心里其实有了答案,正犹豫要不要开口,忽然一声惨烈的嘶喊,吓得他一哆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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