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禛道:「想这些做什么,我们从没亏待她,反倒是包容她的过错和荒唐,就算有什么对不起她,那也是我的事,不该你来承担。」
「可咱们俩是一、一心……」又一阵剧痛袭来,毓溪不自禁地抓紧了胤禛的手,指甲也嵌入他的皮肉里。
「四阿哥,您回避吧,您在这儿,奴婢们施展不开。」
胤禛回头,见是接生婆在与他说话,是此刻要护着他妻儿性命的人,胤禛即便舍不得离去,也不能不从。..
「好、好……你们照顾好福晋,一定照顾好她。」
胤禛答应着,再想和毓溪说些什么,可她已经疼得感受不到周遭的一切,即便缓过一些,也没精神再多说半句话。
退出卧房,胤禛才感到手背隐隐作痛,原来是毓溪方才抓着他的手,生生用指甲掀起了皮肉,难以想象她疼到何种地步,才能使出这么大的力气。
「四阿哥,您见过福晋了?」
「青莲?为何不在福晋身边,你不能离开。」
青莲捧着手里的盒子说:「奴婢去取保命丸,这价值连城的药,只有奴婢知道收在哪里,拿来以备不时之需。」
胤禛惊恐地看着她:「为什么,是谁说了凶险吗,毓溪她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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