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胡闹,我可是阿玛额娘的掌上明珠,若非皇命难违,我这会子还在闺阁做姑娘呢。」毓溪骄傲地说,「咱们私下里玩笑也罢,这话说出去,可就丢人了,再不许提起。」
「是,福晋教训的是……」胤禛委屈巴巴的模样,在毓溪面前能卸下所有的规矩和压力,连这声「胡闹」,都足以让他在朝务和学业中喘口气。
毓溪亦是点到即止,不可真正摆起说教的架势,便将话题转回自己身上,说道:「我哄了四阿哥高兴,是不是该四阿哥替我解忧了。」
「怎么了?」胤禛立时正经起来,说道,「你该一来就说,别叫我耽误
了。」
毓溪这才提起文福晋的托付,她虽心软,且想攒一个文福晋的人情,可这事儿弄不好,就是要得罪东宫的。
太子兴许不在乎女眷琐事,可太子妃那样谨慎缜密之人,若怀疑些什么,文福晋往后怕是难有好日子。
胤禛问:「文福晋为何不自己对太子和太子妃提起,母亲上京探望,再寻常不过的事,何须遮遮掩掩、偷偷摸摸?」
毓溪苦笑:「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你猜侧福晋和宋格格,对我又有多坦诚呢?东宫两位侧福晋,文福晋的家世不如她堂姐,原就因此常遭另一位欺负,她若非顾虑重重,岂能舍近求远,来托付我照应夫人?」.
想起额娘曾叮嘱过,后宅之事绝不比朝堂简单,胤禛自觉说这话,太轻率了。
毓溪笑道:「我和你商量,是觉着连照应夫人这件事,都该多谨慎些,万一惹怒东宫,那不是我一人的错,你也怪不得我。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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