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太子妃为何这么做?」
毓溪道:「都是害喜闹的,见不得血淋淋的东西,又有杀生的忌讳,倒也不怪太子妃想法古怪,女人家有身孕的时候,常常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。」
青莲笑道:「说起来,您这一胎怀得,实在是很安稳。」
毓溪低头摸了摸肚子:「是啊,多省心的好孩子。」
话题再回到东宫的事上,毓溪说:「文福晋本是当笑话与我说说,但刚好验证了你担心的事,宫里处处是高墙,真要瞒些事不难。因此就算冒险,与她的这条线,暂时还不能断了。但请姑姑时常提醒我,哪怕我不改主意,也会更谨慎些,切不能疏忽大意」
青莲应道:「是,奴婢不怕您和四阿哥嫌烦,奴婢想说的,一定不藏在心里。」
待主仆二人说定这些话,窗外天色越来越暗,再晚些胤禛就该回来了。
毓溪此刻还不饿,想等胤禛回来一道用晚膳,可半个时辰后,随侍先送了消息来,四阿哥被八阿哥邀请去了家中,想必是用了晚膳才回来。
果然,八阿哥府的厨房里,正忙得热火朝天,八福晋亲自来敦促厨子做菜。
即便四阿哥进门时说,只需家常便饭就好,但坐上了桌,怎么会不比较两府过日子的差别,她不能让胤禩丢脸。
珍珠去了一趟书房,赶回来禀告主子:「八阿哥说半个时辰后用膳,这会儿还有要紧事与四阿哥商量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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