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也是公主的嫂嫂。”小妇人还撑着几分骄傲,但很快就委屈巴巴地窝进丈夫怀里:“知道了,往后我再也不提东宫的事。“
胤禛安抚怀里的人儿,实则他自己能有多大,又能经历多少事,只一点很明白,东宫的事,问不得说不得。
太子的好事,自有皇阿玛褒扬;坏事,那便是毓庆宫关起门来的秘密,轮不到任何人指摘。
“太子不容易。”胤禛说,“二哥他上无生母依靠,下无同胞兄妹扶持,我们虽是兄弟,到底不是一个胎里的。如今太子出阁,与我们更是有了君臣之分,毓溪,你是明白的。“
年轻的四福晋,虽在丈夫面前娇惯些,但也是宫里宫外有贤名的皇子媳妇,是让青莲为佟皇后骄傲感慨的小主子,这会儿已正正经经地答应:“我听你的话,往后便是女眷之间有人提起,我能避开就避开,绝不落人话柄。”
胤禛松了口气:“这就好,那什么密贵人,便是她将来当了皇后,你我也不要再提了。”
毓溪连连点头,又被丈夫揽入怀里,温存了片刻后,她仰起脑袋问:“四阿哥,你就一点儿也不好奇?”
胤禛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,温和地说:“当然好奇,但不行。”
毓溪被这一吻惹得心里痒痒,其实在家做姑娘,眼里见到阿玛额娘乃至兄嫂,都是规规矩矩的,也从没见哪家年轻夫妻如此亲昵,自然别人不会在人前表现,可也因此,她从没敢想和胤禛成亲后,能被他这样捧在手心里。
想到这些,顿时将方才那些事都忘了,故作乖巧地问:“四阿哥,妾身有件事,实在很好奇。”
胤禛哭笑不得:“问吧,我先听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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