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凌月去了程教授那里，肯定是要跟他谈一谈的。
程院士家里等着的不是他，而是那个戴着面具的医生，如果他们两个人说了什么，那一切都要被拆穿了。
方寒连忙找了个公共电话亭，给程院士打了个电话，语速很快地说：“程教授，我现在有点急事，恐怕赶不过来了，但我会让人去和您沟通，我的话我也转达了，大概十分钟后，他就会来您的家里。
“是是是，我明白。”
对于方寒放自己鸽子的话，程院士并没有动怒，依旧保持着应有的礼貌。
看到这一幕，方寒这才放下心来。
方寒放下手机，对自己的脑子佩服得五体投地，竟然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，就想到了一个合适的方案。
如果面前有一面镜子的话，方寒恨不得跪下来磕头。
“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进入其中了。”
方寒整了整衣衫，缓缓走向前方那栋庄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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