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还真的以为我就是那个戴着面具的医生，否则怎么可能如此热情的向我要电话号码。”
不过，他也知道，方寒不可能拒绝。
眼前这两位，一位是一家公司的董事长，一位是本地的医药巨头。
方寒若不理会他们，反而会让两人觉得，他是在欺负他们。
没办法，方寒只好把自己的手机号，程序和寝室的位置都给了两人，然后便从程院士的家里走了出来。
临走的时候，方寒把程国栋拉到一边，交代了一些紧急的事情。
等程院士那边有了新的进展之后，他会立刻把程序发给自己，方寒会和面具医生说好，确定手术的具体时间。
“三弟，你可算是回来了，这一上午都在干嘛呢？”
已经是深夜十点，方寒赶在了学校大门关闭之前，赶回了宿舍。
王汉像是在审讯一个罪犯，问方寒这一整天都在做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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