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趴在地面上，发出凄厉的惨叫。
“你不是医生，这是犯法的！”
“这哪里是什么医生，分明就是一个魔鬼！”
这帮人不到死亡，根本不知道恐惧。
若是被关在牢里，他们或许不怕，可是现在，他们却只能等死，这实在是让人觉得可怕，可怕到让人发疯！
他们都有些后悔，不该小看方寒等人！
如果他不答应，也不会有这样的情况。
他们目送着方寒那辆逐渐远去的房车，一种无边的绝望涌上心头。
他们仿佛听见了自己耳朵里的鲜血在流动，仿佛体内的脏器都在融化，甚至连内脏都在隐隐作痛。
临死之前，他说的话都是对的。
他们不停的回忆着自己犯下的罪孽，却怎么也想不通，自己到底是怎么做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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