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带走他，不要带走他！他是真的有问题，我就让他去坐牢好了。”
瞎眼老者一拍桌子，道：“求求你，放过他！”
方寒走到夏老爷子面前，抓住他冰凉的手：“老爷子，你还有希望。还是带着你的孩子到我这里来吧。”
逮捕工作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。
这个疯子很难抓住，他一直在躲藏。
方寒见搜查小队的人都快被气疯了，便对瞎眼老者问道：“你那孩子有没有听话？要是他听话，叫他老实点，咱们来这里不是要伤害他，而是要治好他。
我想，他之所以每晚都要去宰杀鸡鸭，并不是为了歇斯底里，而是为了那一种叫做卟啉症的东西。”
方寒之前也是根据小王博士的说法，才会觉得眼前的患者不止是歇斯底里，还有着一种叫做“卟啉症”的症状。
从小王医生的口中，他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。要是神经病，大晚上的还能出门，可是他从未听闻过当地有精神病。
一个疯子，居然会在夜里出来，还喝酒，这本身就很不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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