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任，这样不好吧？而且，你年纪大了，身体也硬朗得很，离退役还早着呢！”
张主任再次叹息一声，不再言语。
都是自己大意了，才会给医院带来这样的麻烦。
要是可以，他也愿意干得更久一些。
他做了这么多年的院长，对这家医院还是很有感情的，他也想让这家医院越来越好。
所以，他要做的，就是修补一下，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。
……
方寒终于把在医院里的工作处理完毕，带着秦秋水一起离开。
从公司里出来的时候，他陪着秦秋水一起逛了逛超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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