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寒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。
“方医生，你嘴上这么说，心里肯定是不爽的！”
汤姆是个很有主见的人。
也许所有的老外，都是这个样子，和华夏人的矜持完全不同。
最重要的是，董海川这句话，惹得汤姆不高兴了。
说去梅奥医院检查一下，如果没有效果，那就去方寒那里。
听起来，梅奥诊所和方寒比起来，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。
“汤姆博士，我一点都不介意，如果你能让病人少受点痛苦，那就做点别的吧。”
方寒所言不虚。
对于西医，他并没有任何的反感，反而是因为他在大学里学的是西医。
在他看来，西医还是有很多优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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