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寒也是微微一怔，丁灵的性子，可不是她表现出来的那么柔弱。
让杜庆海疯狂一辈子，还是废掉一辈子，他会如何选择？
杜明见方寒都这么说了，也不可能还得了，颓然跪倒在地，苦笑着说道：“就按丁灵姑娘说的办，把他的一条胳膊给我算了。”
残废还能过得下去，若是疯狂一生，那就再也没有任何希望了。
丁灵端起茶杯喝了一口，淡淡说道：“我还有一句话要说，那就是，你要亲手斩断他的一只手臂。”
“丁女士，你要不要这样对我！我可以把你的胳膊还给你吗？”
杜明睚双目赤红，目呲欲裂。
“我向来是个公事公办的人，杜老师，我是被他陷害的，而不是你。方大哥，你说是不是？
丁灵一笑，胜过香花，方寒被她的笑容弄得一怔，低声道：“如你所愿。”
几人一起走进了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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