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耀东惊讶的看着他,心里说了一句:聪明,可能也有这一部分原因,故意吵得更凶一点。
“大家都是,做工的,船老大出;船老大么,就自己个人出;合伙的船,那当然是平摊了,像东子这种出租的,那肯定是一开始说好的,租船的人承担所有。”
“可不是吗?结果他们说自己是合伙的,挣到的只够工钱,分完钱后,这个就要个人承担,毕竟钱都分过去了,而且也是他们自己画押的欠条。但是画押的人又不肯了,要叫他们掏一半。”
林秀清道:“真乱。”
“主要就是没挣到钱,挣到钱的话什么都好说,没挣到钱,一点都得捏紧了,不然就白跑一趟。”叶父老实的说。
叶耀东道:“希望有多大,失望就有多大,一开始都抱着挣大钱的想法,结果回来都灰溜溜的。”
叶母讲完了才拿起筷子,边吃边道:“可不是嘛,刚刚就听大伙都在那里说他们这个事,所以我才耽搁的久了一点,然后都说晚回来的这些肯定都是被抓了,没挣到钱,所以才舍不得早早回来,要是挣到了大钱,谁还差这300块。”
她说这话的时候还瞄了叶父一眼。
叶父又反瞪了回去。
林秀清道:“反正谁签字画押的,到时候就让阿生哥上谁家要就好了,剩下的他们要怎么承担这个钱,让他们自己掰扯,反正他就只认欠条就行了。而且说到底,也是他帮忙把人保出来的,不感激就算了,钱还不还,这是哪门子的道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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