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哥,你说的真假啊,老蛇炖汤我知道,咱们也吃,但是老鼠干这也太奇怪了吧?是穷疯了,几辈子没吃过肉,才去吃老鼠?还癞蛤蟆…谁吃这两个恶心的东西?早上我就想问了,偏偏赶时间,你又催我。”
叶耀东呵呵直笑,也闲着跟他聊了起来,“你还真别说,咱们省闽西有一个地方的人就是专门吃老鼠干,不过他们不是吃家里的那种恶心老鼠,是吃田里的田鼠。”
“这个老鼠干也是号称闽西八大干菜之一,听说好吃的很,不过我没吃过。”
“我要吐了,田里的老鼠也是老鼠啊……怎么下得了嘴?还有那个癞蛤蟆,这个更恶心……”
他刚咳了一声,“能吃的是牛蛙,不是癞蛤蟆,不过长得都差不多,青蛙也跟他们长得差不多,大约500年前也是一家子,反正他们也不懂,你说你的,他们听他们的,反正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就行了。”
“能吃这两样的人也是太没东西吃了。”
“山林多的地方没办法耕种填饱肚子,那也只能变着法的弄东西吃了。”
“打死我也不要吃。”
“等你太没东西吃,或者是太有东西吃,吃腻的时候,你就会想着去吃这类奇奇怪怪又新鲜的东西。”
“我吃太饱?”
“你还真别说,那个牛蛙可能真是这样的,所以才被研究出来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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