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洛张了张嘴，好一会儿才憋出声，“谁说的？谁说我不敢了？”
宁染晃了晃脑袋，不再去想昨晚的种种，抬手轻轻煽动，希望以此来降低脸上的温度，“我重新说，你不是不敢，你是不想…也不对，我这么好看，你不可能不想的，以前不行的时候或许不想，现在肯定想。”
陈洛：“……”
不是不敢，也不是不想。
确实是这样，宁染的这番猜测只有一点不对，哪怕他当初不行的时候，他也想。
数秒后，宁染的声音重新响起，“不是不敢，也不是不想，你只是尊重我，尊重我们的感情，在获得妈妈的认可之前，你顶多会像…昨晚那样…欺负我……”
说着说着，她便没了声。
陈洛薄唇一抿，勾起一抹坏笑，“知我者，染宝儿也；既然知道我不会把你吃干抹净，那你为什么还要拒绝我？让我收点利息都不行吗？”
宁染快速摇头，“不行，不行的。”
见宁染反应这么大，倒是让陈洛有些搞不懂了，“为什么不行？染宝儿，我们现在可是兑现关系，对象之间，稍微欺负一下对方作为情趣，不正常吗？”
“不正常，一点也不正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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