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洛仰头看天，“删什么？”
“删帖子。”
“什么帖子？”
“删帖子。”
“删帖什么？”
宁染香腮高高鼓起，盯着陈洛看了好一会儿，才软绵绵地吐槽道：“到底删不删？给个准话好不好？”
“我说删，你就删吗？”
“不一定。”
“……”
宁染很认真地在回答，陈洛很无语地在翻白眼，沉默片刻后，问道：“既然不一定，那你还问我干什么？”
“当然要问，流程还是要走的，这是对你的尊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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