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小小一脸问号，正要说话，突然广播声响起。
“到了，到了，大家准备，再说一遍，谁能要到签名，额外再给二十块钱，都别掉链子，尽量表现得热情一点，疯狂一点！”
陈洛看着周围的同学，冲着身侧的宁染眨了眨眼，“你…会疯狂吗？”
宁染摇头，“不会，你会？”
“我？”
陈洛耸肩，“你了解我的，我社恐，更何况这里还是公众场所，我可疯不起来。”
宁染眉梢弯起，“等下我们各凭本事，看谁可以要到签名。”
陈洛咳嗽了声，“先说好，你不能露脸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废话，你露脸等同于开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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