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？”
陈洛掐了下大腿，感觉到疼痛后，脑海中残留的睡意瞬间全无，“染宝儿…你怎么会在这？”
“我……”
宁染有心解释，奈何嘴笨。
见她不说话，陈洛挠了挠头，“我…刚才有对你做什么吗？”
“你欺负我。”
“啊？”
“啊什么啊？欺负完就不认了是不是？”
“不是，我没有这个意思，我只是……”
迎着宁染的目光，陈洛神情泛苦，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，闭上眼睛认命道：“虽然我意识不清醒，但这也不是理由，我刚才怎么欺负你的，你现在欺负回来。”
宁染扑哧一笑，“骗你的…你是想欺负我的，好在被我及时阻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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