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峰有些惊讶地看着她：“你知道？”
“嗯。”余霜点了点头，“我们是同事，有些事情，多少能感觉到一些。而且，她也不是那种会掩饰自己感情的人。”她的语气很平静，听不出什么情绪。
“那天在商场，她挽着你的胳膊，笑得很开心。我当时就在想，或许……你们真的很合适。”余霜的声音越来越轻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。
林峰的心猛地一揪。他没想到余霜会这么想。
“余霜姐，你误会了。”林峰急忙解释道，“我和Rita真的只是普通朋友。那天是她约我出去，我……”
“我知道，你不用解释。”余霜打断了他，抬起头，眼神清澈地看着他，“其实，我今天约你出来，不是想听你解释和Rita的事情。”
“那……你想说什么？”林峰有些不解。
余霜深吸一口气，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和脆弱，这是林峰从未在她身上看到过的神情。
“林峰，我想问你一个问题……或者说，是想听听你的看法。”她顿了顿，似乎在组织语言，“我……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感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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