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离抹了一下额头,瘫坐在椅子上,舒服一些,但身上还是没什么劲。
坐了一会儿,她才起来,拿上药。
迟暮跟在她后面。
走出医院,寒气就袭来,她怕怜的抱紧自己。
迟暮把莫行远的外套递给她。
苏离看着那件大衣,她戏笑,声音粗哑地问:“他是什么意思?”
迟暮也不知道,便说:“关心您。”
不管出于什么心理,留下外套总归是怕她着凉。
苏离接过外套披上,她冷。
他的衣服上有一缕淡淡的味道,像他那个人,带着一丝冷清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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