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学兵低头看了一眼,这才想起自己手上还有三条纵横交错的恐怖淤青,抬手挡棍时留下的。
回来的时候有意穿了外套遮住,刚才把外套脱了,就剩了件短袖,格外明显。
“嗨!”陈学兵摆了摆手,挣脱辛梦真手心传来的温热,混不吝地玩笑道:“不是跟你说了嘛!买这个糯米糍,千辛万苦!就剩几份了,和人家打了好几架才抢到的!跟取经似的!”
辛梦真一点也不笑。
“你以前和人家打架也这样吗?不去医院处理?”
一双盛着雪花的眼睛就这么盯着他,好像只要陈学兵说“是”,失望就要凝成霜。
辛梦真讨厌这么不爱惜自己的人。
陈学兵被盯得心虚,抬起手看了看。
“有时候…也处理,这种伤没必要处理吧?自己会吸收的。”
那天去医院,他根本没把自己的伤当回事,因为没有破口,也压根没处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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