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门,打了个电话给杨青玥。
他有个电话簿,上面记了一些电话,大多是座机号,手机和小灵通号却就这么几个。
卢一文,杨青玥,霍小文。
话说这么久了,还没问过辛梦真的电话,那丫头家庭条件这么好,肯定有手机,只是没见她用过。
电话嘟嘟响了好几声才接。
那边挺吵的,杨青玥一听是他的声音,竟跟做贼似的悄声说了一句一会回过来,便挂了。
也罢,家离她们那个小区不到两公里路,本来脱离了出行靠腿的阶层,准备打个车的,这下索性慢慢逛过去。
晚上是老男人的感性时刻,偶尔思考人生的意义。
在重庆的街头穿行,陈学兵有种割裂感。
今天天气尚好,只比深圳稍低几度,但街上行人的温度好像又要比深圳高得多。
时不时相依而行,动不动又吵吵闹闹的情侣;扶着电线杆吞吞吐吐给老婆打电话汇报饭局情况,询问娃儿作业的醉汉;带着孩子逛夜市,问“妈妈穿哪件好看”的女人;坐着轮椅的老爷和推着轮椅的老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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