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借钱?”于春尹也不是笨人,念叨完,眼神一亮:“找他借?”
“对,你要找个中间人,去跟他「透露」一下你的资金周转有点问题,现在遇到点事又急需一笔钱,拆借无门。等个几天,如果他没通过中间人找你,你再去找他,直接开口借,这样显得急迫点,打欠条也好,不打欠条坑他一笔也好,以这个条件换你退出二标,至于借多少,你就要打听清楚对方实力了。”
陈学兵话落,于春尹深吸一口气。
“对方不借呢?真金白银,你不晓得掏出来的难哦。”
陈学兵笑了一声:“不借咋了?对方判断你资金紧张,二标段还能垫资吗?他不争取一下,或者趁机到处宣扬你的资金情况?他把消息传到总包,到时候领导过问,你再故作不想让领导为难,说最近确实有点小问题,然后摆个高姿态,主动去三标,到时候去三标赚了钱,大家都觉得对方耍阴招砸了自己的脚,活该你挣钱。”
“他要是不借钱也没任何动作,那说明他可能真了解什么情况了,或者是个纯憨包,那只能再想办法勾引他,实在不行就是二标,你就要做好跟设计和甲方谈判,以及早进场,多抢工的准备,争取少改道,最大程度保留河道清淤的长度。”
陈学兵补充到保姆教学的程度,生怕他出问题。
诸葛亮留锦囊也就只能考虑到这个程度了。
秋风瑟瑟,迎面一股风,吹得于春尹打了个嘚瑟,嘚瑟得有些兴奋。
这份兴奋里有工程的部分,也有对陈学兵的认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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