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召唤本来就不需要理由,陈学兵更急切地想看看外面的世界,立马起身走了出去。
苟宏义也意识到什么,面露喜色,跟着陈学兵后面大摇大摆往外走,还一边对着焦贵兴奋大吼:
“他还敢来上课是吧?马勒戈壁,弄死他!”
陈学兵皱了皱眉,感觉这货跟他妈校霸似的,动不动就要弄死谁。
余光发现过道两边的同学都赶紧把伸出来的脚收起来了,身子也在往里靠,给他让路。
前世读书时,他觉得这种避让叫尊重。
现在再看,他已经能清晰感觉到一些人眼里的反感,和动作里无可奈何的紧急避险。
以前自己怎么就感觉不到呢?
怀着自我疑问,陈学兵走出教室。
迎面,是十几度的秋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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