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学警上香时,看着父亲的微笑,有点迷茫,又转头看了看妈和哥。
陈学兵知道,在陈学警心里,爹的形象没这么具体,他根本没印象,或许“父亲”这个词的具像化里,有舅舅,有哥,有那些逢年过节来家里慰问的大檐帽叔叔。
陈学兵是幸运的,他有父亲。
陈学兵不想陈学警感觉缺失,只能摸了摸老爹的照片,又摸摸陈学警的脑壳,道:“老头在的时候,最喜欢你,抱着你不撒手,你这么聪明,就是因为他天天摸你的脑壳,功力都传给你了。”
陈学警盯着照片缓缓点头:“那要不然…名字不改了。”
于春燕的眼泪啪就掉下来了,四瓣四瓣的滴。
陈学兵却摸了摸老头的照片,坚定诶摇了摇头,道:“那是两回事,名字是你自己的,爹关照不了你,妈也不行,我也不行,以后的路要你自己走。”
半天,弟弟认真点了点头。
于春燕哭得更凶了,捂着眼睛进了屋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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